这里讲一个科学史上的故事。17世纪初,德国科学家泰尔在《合理农业原理》一书中提出,土壤肥力取决于土壤腐殖质的含量,因为它是植物养分的唯一来源。这一理论一度被当时学术界普遍接受,后来被称为“腐殖质营养理论”,但它并没有给土壤肥力或作物产量的提高带来质的飞跃。
1837年,德国化学家冯·李比希在英国利物浦召开的英国科学促进会上作了《有机肥料理论的现状》的报告欧州有机农业,认为腐殖质在地球上的出现是在植物之后,而不是在植物之前,因此植物最初的营养成分只能是矿物质——这后来被称为“植物矿物质营养理论”,是“近代农业三大理论基础”之一。
以英国为例,有机小麦每公顷产量为4吨,非有机小麦每公顷产量为8吨。欧洲若想靠有机农业养活自己,就需要新增2800万公顷农田——相当于法国、德国、丹麦和英国的森林面积总和。但把森林变成农田,生态环境还能维持吗?
美国从2002年开始有机认证欧州有机农业,有机农业年增长率从最初的15%下降到2010年的7%。尽管如此,有机农产品目前只占美国食品市场的4%。试想一下,美国平均可耕地面积为66.46公顷,这还不足以大规模发展有机农业,我国平均可耕地面积仅为0.098公顷,有机农业能否成为未来的发展方向?
笔者认为,现代农业已经离不开化肥,有机肥的时代早已过去;目前使用有机肥的很大一个原因是因为有机废弃物严重污染环境,而处理这些废弃物最好的办法就是作为有机肥施入土壤,依靠土壤中的微生物进行分解。
其实,化肥带来的各种负面影响,都可以通过更加科学合理的方法来解决,为了避免化肥带来的问题,回到原来的农业状态,根本养活不了世界人口,有机农业不可能成为大众农业,是为了满足少数人的需求而发展起来的,也是不可持续的农业发展方式,只会占到整个农业的很小一部分。